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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恰饭长这样↑

身体本能

算是 今日份金灿灿的大师 的后续 我知道已经几个月前的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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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和小天才互换身体的故事


  萨列里认为,但是莫扎特的躯体(物理),就足够让他头疼个几天。

  比如现在,他的灵魂带着莫扎特的身体里,就总会做一些匪夷所思的是。

  比如经过一个酒吧就想进去喝两杯顺便吼一嗓子。见到漂亮的妹子,或者自己(当然把少女flo萨归入漂亮的妹子也是可以的)就想去撩一下。

  萨列里把这一切归结为,莫扎特的身体本能。

  作为一名矜持的宫廷首席乐师长,他能够控制自己远离酒吧,远离妹子……但他无法远离莫扎特,因为就算他不主动去找莫扎特,莫扎特也会主动来找他。而由于某种已经融入骨子里的十分强烈的身体本能,他会笑着扑上去,并准备亲上去:“我可想……”

  然后在离脸几毫米的地方,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把已经伸出去的爪子收回去,撇过头去假装咳嗽两声“咳…抱歉……”

  然后目瞪口呆的维也纳群众就会看到“萨列里”笑着凑到一脸傲娇的“莫扎特”身旁,弯下腰给他一个拥抱。

  “我也想您了,大师。”

 

  而萨列里的身体本能也至少让他收敛了一点,至少不会涂着过重的眼线,穿着亮瞎眼的礼服旷班去逛酒吧。毕竟他也不敢保证那样萨列里会不会揍他了。

  莫扎特觉得现在的自己甚至有点自恋。

  具体表现在他看着自己的脸甚至有点想亲两口,当然,大多数时候只是想想,但也有那么几次真的干过,尤其是喝醉后。他也就理所应当的把这理解为萨列里的身体本能想这么干很久了。

 

  其实互换身体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而且很快就理解并接受了他弟是个gay的南妮儿的过分热情的帮助下,一场格外之盛大的婚礼诞生了。

  当利奥波德不情愿地把莫扎特牵过来递给萨列里的时候,萨列里才不会承认他有那么一丝丝心动。

  “沃尔夫冈就交给你了。”利奥波德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萨列里,“祝你们幸福。”

  萨列里不合时宜地有一种利奥波德如释重负的感觉,“谢谢您的祝福,我们会的。”萨列里谨慎地回答,望着笑得一脸灿烂的莫扎特,嘴角自己也未察觉地显出一丝笑意。

  被绑来当神父的罗森博格:萨列里,您是否愿意娶莫扎特这个小兔崽子为丈夫?您是否愿意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您都会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萨列里在莫扎特灼热的目光下点了点头,“我愿意。”

  主动来交份子钱的史蒂法尼:我亲爱的朋友,莫扎特,您是否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莫扎特兴奋的直嚷嚷,甚至来不及等到誓词说完。

  史蒂法尼:恭喜你们成为维也纳的一对合法夫夫!

  “大师,我很荣幸。”莫扎特直接冲上去挂在萨列里身上。

  “嗯,我也是。”萨列里努力不着痕迹地把莫扎特牌身体挂件给弄下来,“但照您这样,我们不出一分钟就会倒在地上了。”

  “是您该减肥了。”莫扎特笑着松开,不过仍搂着萨列里。

  “还不是您送的,”萨列里瞪了笑嘻嘻的莫扎特一眼,“又不能浪费,而且…味道的确挺不错的……”萨列里心虚地越说越小声。

  “咳…”罗森.不想吃狗粮.博格打断了这对腻歪在一起的情侣,不,现在应该说是夫夫,示意他们继续举行婚礼。

  在莫扎特看来,婚礼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盛大宴会,但萨列里看来就是走流程一般的存在,但莫扎特的身体本能使他欣然接受了这个麻烦但不得不走的流程,甚至还喝了几杯酒。

   不得不说的是,萨列里深刻地刻入骨子里又嵌在灵魂里的卑微酒量使他们两个人在轮着喝了不到几桌酒后就烂醉如泥。

  “您的音乐,很完美…崇高,不用理会他们,他们…根本无法理解”萨列里稍稍向后仰,“比如那个Rosenbeeeeeerg,他总说我是这么叫他的。”

  “嗯,他总是抱怨‘太多音符’,我只是…正常地…正常地写作”两人看起来全然忘记了或是忽视了就站在他们身旁的罗森博格。

  史蒂法尼:(拦住气到想拿手杖敲他们两个脑袋瓜子的罗森博格)冷静,冷静,大过年的,不是,我是说大喜的日子,随他们闹吧。

  “还有达.彭特…呃…他总说我想写的东西陛下不会喜欢,不过…总的来说,他还…挺好的。”

  坐在远处的达.彭特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假发,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温和的萨列里一脸嫉妒的盯着他的假发。

  “当然…您更好,您是…最好的,比谁都好。”莫扎特在最后也不忘补上对爱人的赞美。

  “嗯,您对我来说,也是。”萨列里扶着快要倒下的莫扎特,即使自己也晕晕乎乎的,露出初恋一般傻兮兮的笑容。父母的过早去世使他很少表达自己的感情,莫扎特几乎能算是除父母来的第一个,对萨列里而言,也是终于有了一个虽然不怎么靠谱但毫无保留对他的依靠。

  

  结婚后,一切也都恢复了正常。萨列里仍是那个穿着黑白礼服,手涂黑指甲油的不苟言笑的大师,而莫扎特仍是那个顶着一头金发,以及亮闪闪的眼线,放荡不羁的小天才。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萨列里时不时会带一株玫瑰回家。

  这大概只是不经意间被莫扎特激发了他意大利人浪漫的身体本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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